韩诩之暗自叫苦不迭,早已后悔招惹了这么一尊煞神,然而此时已退不得,只得硬着头皮与他打斗了起来。
韩诩之武功稍高于白衣人,只是他本着惜花之心处处留情,白衣人则招招杀机,逐渐占了上风。
韩诩之一边目不暇接地接招,一边还有闲心调侃。
“美人如何称呼?”“美人师承何处?”“美人手下留情……”
这一声声美人只惹得白衣人杀意更深。他一剑刺向韩诩之的胳膊,韩诩之觑准了时机,只微微躲开些许,硬生生以胳膊挡下他这一剑,趁机封住了他的穴道。
白衣人未料他会如此,果不其然被他制住。
韩诩之微微松了口气,旋即脸色变得苍白,捂着胳膊直唤疼。
白衣人愤愤地瞪了他一眼,心中却不由道:此人好生怕疼,他是如何练就这般武功?既然如此,又何苦非要接下这一剑?
韩诩之五官皱巴巴地瞥了眼自己的伤口,立刻扭过头去颤声道:“好、好多血……”
他不敢看自己的伤口,手指不住颤抖,期期艾艾地望向白衣人:“兄、兄台能否替我包扎……”
白衣人:“……”
韩诩之说出此话后亦觉有些不妥,然而不断的流血令他整条手臂感到酸软,甚至全身都开始麻木。他咬牙从衣服上撕下一条布料,两手打颤地开始为自己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