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赵南柯手中的诏书:“哥,这是……”
赵南柯将诏书往身后藏了藏:“不关你的事,不要多问。走吧,快回去吧,收拾细软,能运走的东西就快些运走吧。”
赵平桢不敢多问,只得走了。
很多天以后当他终于知道那份诏书的内容,很是后悔当时没有追根究底。可再转念一想,追根究底又能如何,他根本无能为力。这件事,所有的人都无能为力。
几天后,五皇子府。
赵平桢把酒倒在秦小楼锁骨上,以之为酒器,慢慢地喝掉了半壶酒。他对秦小楼的身体很是满意,即使秦小楼已过了最好的年纪,但他依旧舍不得把秦小楼一脚踹开。于是喝完酒后他替秦小楼整好了衣服:“今日你回去之后,让你弟弟带着财物趁早离开京城南下吧。”
秦小楼眯着眼细细一思索,转眼就明白了:“是要迁都了吗?”
赵平桢眼神黯然:“是。”
秦小楼思忖片刻,正待开口,一个信使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连门都不敲就破门而入,扑倒在他二人脚边。
赵平桢正待发怒,仔细一看,来人是赵南柯的亲信,于是他的怒火立刻消弭了:“出了什么事,这么急?”
那名传信人上气不接下气地疾喘道:“金、金贼来了,太……陛下让我通知殿下快从东门离开!”
“什么?!”赵平桢和秦小楼同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金贼来了?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