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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程雪扑上去从背后抱住他,孤注一掷:“若哥哥不要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样的意义!”

秦小楼冷冷道:“你以为我是如何换回你这条命的?你若如此轻贱自己,只当我从前的心血都白费了。”说罢狠心地扒开秦程雪的手,拂袖而去。

秦程雪倒在地上,只觉自己的天都塌了。

三天之后的一个晚上,赵平桢没有用晚膳,将自己锁在房里看书。

外面突然有人敲门,赵平桢冷冷道:“进来。”

进来的是他派去秦府的探子。

赵平桢一边翻书,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顾肖峻今晚又去了吗?”

探子道:“是……顾大学士已经在秦府外站了三个晚上了,秦小楼连门都没开过。”

赵平桢冷笑:“难怪每天早朝的时候顾肖峻都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秦小楼好狠的心。”

他放下书,想了想,道:“你替我给吏部尚书送个口信,无论如何都要拖着,不许放秦小楼告老还乡。即使他旷工不去翰林院,也要留住他的官籍。”

探子道:“是。”

探子走后,赵平桢烦躁得看不进书,在屋内来回跺了一会儿,披上外衣带着两个侍卫出门了。

他来到秦府门口,果然看到顾肖峻可怜巴巴地背靠府门坐着,平日里大学士严肃清冷的形象全无。

赵平桢冷笑一声,觉得顾肖峻真是丢尽了朝廷官员的脸,也丢尽了男人的脸面。他绕过正门,来到侧门,命秦府的下人去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