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团开门的手缩了回来,手伸到后头摸了摸自己的尾巴,脸红红的念了个诀,把耳朵和尾巴收了回去,身上多了一套小弟子的道袍,然后才开门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毛团端着一盆水跑了过去,放在我的床头:“少爷,你先洗洗。”说完旋风一样跑了出去,不片刻又回来了,手里端着一盘热乎乎的包子。
我奇怪的打量着他,却见他神色如常,仿佛已对昨日的事毫无芥蒂。毛团一脸茫然弟摸着自己的脸:“你为什么盯着我看?”
我收回目光,拿起一个包子塞进嘴里。
毛团跳到我身边坐下,晃荡着两条腿,忽然道:“我的头为什么有些疼?”
我问他:“昨夜的事你都不记得了?”
毛团一脸茫然:“昨夜的事?”
我耸耸肩,开始吃包子。
“呀!”毛团突然叫了起来,捂着自己的屁股警惕地看着我:“你、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噗!”我险些叫一口肉包子呛住。小狐狸,其他且不说,便是真人我想对你做什么,这具壳子怕也做不到哩。
毛团的小脸涨得绯红:“你!你!你为什么那样对我?”
我不知他是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又或是扮猪吃老虎,没好气道:“我便是对你那样又如何,你还曾说过要对我以身相许,如今便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