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说了,他现在的身体,该是戒酒才最对。

也正是因此,她才故意这样说。

要知道,原孝景这个人,你来硬的不行啊。

要使计策。

三个人也算是相谈甚欢,倒是没有人提及门口的傅阁老。

待到傍晚离开,傅阁老仍是坐在门口。

谭王爷与傅阁老点头示意,随即上马离开。

傅阁老唤住姚澜,他道:“小景身体状况如何?”

姚澜似笑非笑:“刚才谭王爷在的时候,您为什么不问呢?傅阁老,您不能捡软柿子捏,你又怎么知道,自己捡到的不是榴莲呢?我又为什么要告诉您呢?”

眼看姚澜就要上轿子。

傅大人道:“姚六小姐,你又何必如此嘲讽与人,我父亲这么大年纪,难道当不得你的长辈吗?既然是长辈,您这样似乎不太礼貌吧?而且,不管如何,原大都督也是我们的家人,既然你……既然你有心思,那就更该促成双方早日和解才是。现在这般,似乎不太妥当吧?”

姚澜还真是觉得自己走的好好的,踩了一坨狗屎。

她冷笑问道:“您那句话听到我嘲讽于人了?我倒是看到傅大人您仗势欺人了,您看我是一个小姑娘,所以才这样欺负我。如若不然,刚才您为何不拉住谭王爷询问呢?您这般问我,不就是掐准了我是一个姑娘家么?看来你也不过如此,怎么着?不敢在谭王爷哪里找茬儿,所以觉得我好惹?至于说长辈,我的长辈多了,但是我倒是不觉得大街上一个老头就能做我的长辈。岁数大是理由吗?满大街有的是倚老卖老的熊老人,难道我都要退让?至于你说的原孝景是你们家人,我觉得更是滑天下之大稽,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就想问傅大人,您凭什么这么说。”

姚澜嘴炮可是不会输的,她其实内心是看不惯傅家人的。

这种为了权势抛弃原配,又任由原配被害死的渣人,不知如何能够当得一声“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