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殿里火都熄灭了。顺着苏师弟你的说法,我们也派人去追那个妖女了。”
“苏师弟,为什么要往里走?”
苏铭喊了几个云门弟子,声音略急,“我师父在那里!跟我去救人!”
云门弟子一听,苏铭的师父?不是杨师叔吗?虽疑惑杨师叔不是在云门么,怎么来了滨江?但苏铭又不是喜欢开玩笑的人,见少年情急之下,竟纵功飞起,踩过众人头顶、不要命地往那处浓焰处冲,云门的弟子们也急忙忙跟上。
到处一团乱。
……
落了水,望月便往水下沉去。
她是旱鸭子,不识水性。所有跟水有关的事,靠的全是运气。
正往下落时,旁边的青年挨了过来,搂住她的腰。
拂开少女面上流动的发丝,凑过去,贴上她的嘴,渡气给她。
水从耳鼻流入,望月只觉冰凉的柔软贴着唇,温暖的气息,借着唇,被渡了过来。她略恍的心神回归,心想:不行,我不能倒。我要是倒了,杨清怎么办?我是不懂水性,可是他没有力气啊。
望月缓缓地睁开了眼,看到面前与自己鼻尖贴着鼻尖的青年俊容。
冷而俊,有些苍白,冰啄般的黑眸,盯着她,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温暖意。
看到他的面孔,就觉得一切都无所谓,升起了无限的勇气和力量。哪怕清醒后,他会怪她不救人,但是这一刻……望月对他一笑,一把搂抱住他,回忆着自己对水的那点儿认知,拖着他往上浮。
他们两个人真是有意思。
一个只能渡气,明明会水,却游不了;
一个是旱鸭子,有武功有内力,独独在水里扑腾得要死不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