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

脸红一下,解释,“外面门派的弟子们太烦,天天切磋什么的,我没有躲过,傍晚时被赶上去打了几场。回来后只擦了一下,等睡前再……我又不知道你会过来。”

再斥他,“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我都没嫌弃过你,你还嫌弃我!”

杨清笑,“我哪里有嫌弃你?我就是说一下。”

被望月抱住脖颈啃了一口。

两人在床上闹一阵,看杨清那么好对付,被她压着任她闹,衣衫凌乱、乌发簪歪,温和得不行,望月也撑不住笑了。

亲杨清一口,就下床绕去后面洗漱了。

云门内有活水引管,弟子们洗漱,都去打水。然望月这边住的偏,她自己就独独用一个管道,不用跟人排队,洗漱也方便很多。前段时间云门长老派人来修葺她的屋子时,望月顺便让人把热水接到了屋子里。长老一想,反正这片就她一个人住,接哪都差不多,就同意了。

望月去后面洗漱完,回来时,看到青年靠坐在床头,一腿屈起,一手搭膝,手中一厚沓纸。他在低头翻看。

心里一咯噔。

望月紧张了一把,过去一看,看到杨清手里拿的绘像,都是她稍微能让杨清看的,忐忑中,带着小放心。

杨清翻到一张,手指停在那一张上,表情顿了顿。

望月看一眼,画的是苏铭。

她小心看杨清脸色——“清哥哥,你不生气吧?”

“我就随手那么一画。”

杨清心中,再次想到白天时的苏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