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终于能够自由动弹了。
大大松口气,挺直僵硬的坐姿松懈下来,摸摸脖子,撩撩长发,张开双臂,挺胸放松……对上杨清火热的目光,她伸手护胸,警惕,“你想干什么?这种眼神,我前几天见过很多次了!你说你不会动的!你是君子,不要出尔反尔,让我瞧不起你。”
杨清换个坐姿,掩饰腿间的异样,说话声音清冷中带喑哑,“我不动。你也不能太过分,刺激我吧?”
“……”望月心想:男人真是复杂。我动也不行,不动也不行。我还真不知道我该怎么办了?
她无聊地坐半天,“那我们还交心不?”她才告诉了杨清“我是圣女”,杨清还说希望她亲口说呢。结果她亲口说了,他沉浸在欲念中,她的告白,在他那里一点波澜都没有荡起来——他还记得让她跟他交心的事吗?
杨清低着头,不吭气。
望月探头一眼,很失望,“你行不行啊?你真这么坐着,什么都不试一下?”
杨清快被她烦死了。
本来就心烦意乱,一直调整内息,压下心头的躁动。这药性很烈,很难压下去。越是着急,越是挺得厉害。心中恼怒阿月总给他找这种麻烦,真应该让她也当次男人,尝尝这其中滋味。
望月还在他耳边一直不停地说说说、催促他,这是催一催,就能催下去的吗?她知道他忍得多辛苦吗?她知道男人……算了,望月不知道。她简直把他当神,觉得他什么都没问题。
杨清起身,衣衫飞落,白衣若羽,隐约间看到那处,望月瞪了眼。他过来拉她的手,“我们出去吧。”
“出去干嘛?”望月沉浸在瞥到轮廓的那一瞬震撼——这忍功……还敢来拉她的手,他的手都很烫、一手汗,他真的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