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呢,你这个人吧,太纯粹……”望月语气顿一下,“还太自律。”

纯粹又自律的人,对切身的事,向来认真。望月当年觉得追杨清很简单,她觉得云门根本扛不住自己的日日骚扰。但是事实上,这其中不仅有云门的意志,还有杨清本人的意志。都不愿意向她低头屈服。

望月就大概知道杨清是什么态度了——不就是嫌她是魔教圣女嘛?连机会都不给。

“我本来就对感情不是很在意。我觉得你不可能娶我,也不可能爱我。那就上了你也行啊,”望月说得随意,“这样一想,我也觉得很轻松。本来就不熟的两个人,何必弄那么复杂?睡一睡睡得满意了,就可以了啊。”

杨清看着她。

在他的眼神下,望月颇为心虚,却仍勇敢地说了下去,“我嘛,有今天没明天的,想太多好累。既然我们实在不合适,那互相睡一睡,也行啊。我就一直这么个想法,往下走了。我心里就觉得,睡觉这事吧,这事吧……”

“你怕肮脏的爱情玷污了我们纯洁的睡觉关系?”杨清帮她补充。

望月:“……”

虽然我是这么个意思,可是你补充的,真让我不好接话呢。

杨清问,“你现在还这么想?”

望月鼓足勇气看他的眼睛,诚实道,“我觉得睡觉是最纯粹的。感情太复杂了,还容易改变。可是身体多诚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