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的眼睛明亮,黑暗,带着深深的恳求。她专注于他,在她的世界中,他绝对不是最重要的,却是她绝对不会放开手的。永远追慕于他,永远期望于他。

被这样似情深似海的目光望着,本人又是美人,没有男人可以抗拒。杨清胸口微闷,有停顿了那么一瞬间,“出去。”

望月:“?”我这么深情地看你你就让我出去?

杨清的目光柔和了些:“江岩!”

“……是。”被师叔的内力挤得快要吐血的江岩,不情愿地带着诸师弟师妹退出去了。关上门,吐出一口血,江岩想:师叔不喜欢得罪人,可是杨姑娘的事情不问不行。既然他们师兄弟把那些疑问说出来了,希望师叔给力点,问下去。不要又轻轻绕开话题啊。

屋中给力的师叔正慢悠悠,“我其实并不想知道你身上的那些疑问。”

门外离去的江岩等人差点栽一个跟头:……掌柜,你这楼梯该修了!

望月心忧,不知杨清什么意思。

杨清看着她,似乎笑了一下,“但既然江岩问了,你就说一说吧。”

望月脑海里开始编借口,表面却镇定得很,“这一切都是可以解释的。我舅舅在魔教,我从小跟他相依为命,可他常年不在家,我必须学会自保。因为我容貌和性格,村中人也不喜欢我。所以常年压抑,让我……”

杨清似觉得她很可笑,平静地打断她的话,“你又骗我。”

望月呃一下,站起来,“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