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曲声太怪,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夸了。

杨清转头,江岩看到他眼底有揶揄笑意,在星光中碾碎,真像杨姑娘总是花痴的那样,师叔盛满了星光的眼睛,特别好看。杨清慢悠悠,“你知道她吹的是什么吗?”

江岩摇头。

他好像听到师叔笑一声,“十八0摸。”

江岩:……

难怪他觉得哪里怪怪的!

江岩干笑,“杨姑娘和师叔……你们都好多才多艺啊。”

十八摸都能听出来,这两人绝对天生一对啊!

杨清推门出去,江岩呃一声,“杨姑娘吹、吹这个,我们出去不好吧?”

杨清讶然,“她吹得这么难听,自然要制止她扰民了。”

江岩:好、好吧。你是师叔你说的算。

望月在树上,专心地吹着十八摸。一弯十八转,缠绵如丝,恨不得弯到杨清怀里去。当她吹第二遍时,就看到白衣翩翩的青年走出了院子。她在树上摇摇招手,不给对方反应时间,就往下跳去。

杨清:……

他总不能真看着一个妙龄少女在他面前摔死吧?

扬身一纵,白衣如鹤展翅,抱住了跳下来的小姑娘。清风相缠,男女的气息短暂地融为一体,心跳不禁慢一拍。

杨清低头,对上她亮晶晶的眼睛。

他别头,隐去面上的表情。转回来后,才把她放到地上,“大半夜的,干什么鬼哭狼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