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在另一个叫“埃伦斯”的陌生人身上。
埃伦斯垂着脑袋,不再歇斯底里,失去风采的桃花眼无焦的散漫落在双腿间,那里红红白白,粘稠一片,却丝毫激不起埃伦斯的任何反应。
“从什么时候,你知道我的身份呢?我伪装的那么好……你竟然知道了。”
从一个查不出瑕疵的身份,再到和少年时期完全不同的容貌性格,饶是埃伦斯最熟悉的伙伴都无法将他和梅塔尔联系起来。
“从第一次上你的时候。”
温曼说得直白。
他倒了杯酒,靠在墙上急促地一口喝了下去。
辛辣的液体冲击着嗓子食管和胃部,让他浮躁的心绪平稳许多,进而说道:“你的伪装的确很好,哪怕是我,两年来都没发现你居然会是梅塔尔。”
说着,他嘲讽一笑,为自己对梅塔尔侵入骨髓里的熟悉而无可奈何。
“我对你的身子太熟悉了,哪怕过了这么多年,我与在进入你的时候明白过来……哦,当然了,这只是一种习惯睡记忆而已,我能这样分辨出所有和我上过床的男男女女,自然也包括你。”
这样的解释,欲盖弥彰,却又让听者更伤几分。
埃伦斯有些麻木了,反应迟钝不已,过了好一会儿才恍然大悟地点头,“原来是这样啊。”
温曼又倒了一杯酒,急促地喝下去,闭上眼睛说道:“你回来做什么呢?为了我?为了你的养父?还是为了南镜?或者说是为了神域联盟?倒不如直接说出你的目的,也许我给你的钱能比神域联盟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