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这位少年就偷偷在夜晚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家属很快把那个孩子的尸体带走了,来的是那少年刚刚十五六岁的弟弟,那天在场的所有人都清楚的记得,那孩子临走前带着恨意的眼神。
出了这件事之后,上到西法尔军校的校长和老师,下到全校的所有学生,都不免感到痛心和震惊。
但无论多么惋惜,也换不回一个还未升起就陨落的新星。
也是从那之后,西法尔军校挥手告别了本就残存不多的刚性军校式训练方法,刮起一阵崇尚自由发展的新式军校风,并持续至今,在之后的十年里被温曼贯彻到底,发扬光大。
同样的悲剧,没人愿意在看到第二次上演。
当晚,红色预警的消息刚一传递到在校负责人的终端上,就随时引起了他的重视。
但校医院院长的要求,哪怕是这位大权在握的负责人也很是头疼——西法尔军校虽然也有为数不少的强者坐镇,但他们大多都已经不容易见到,多为终身名誉教授。
至于学校的老师那就更不用说了,虽然他们的等级并不差,但要说达到医院要求那么高的一时间还真想不到。
有那水平,谁还来教书?
虽然温曼校长相当讨厌有人在非工作时间给他找事情做,但好歹轻重缓急也分得清,更何况温曼本身就应该是医院要找的人,他大概也是唯一能在短时间内找到同类人的了。
负责人当机立断,将情况发给了温曼。
夜幕低垂,星光散漫,周围一片宁静安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