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雪立时就来了精神,她一咕噜站起来,用眼角斜睨着和铃,嘴角微微的扬起,“姑娘还真是……好文采。只是,这个字儿念褚,不念者;这个念峯,不念山;还有这个……”
兰雪气的啊,“他当时指出了一堆呢,我就说,那样念也没什么关系。我家风哥哥还掐我,你说他们这些爱读书的,怎么就这么好面子。”
兰大富:“……”
和铃:“……”
兰大富:“你还真是丢人,你可别出去再讲这事儿了,哎呀妈呀。让你多读书你不干,丢人了吧?再说,我倒是不觉得裴谦公子有什么不对,人家好心指点你啊!也就你吧,恶意曲解人家。”
兰雪:“我没有!!!”她气鼓鼓:“他分明就是看不起我。”
和铃突然就晓得意味深长,她缓缓道:“也许……算了。”
大抵是和铃笑的太过诡异,兰大富竟是一个激灵,他磕磕巴巴道:“你不会也觉得……”
和铃摇头:“没有,顺其自然呗。你说对吧?”
兰大富擦汗,“这话说的对。”
和铃不再说裴谦的话题,说起了其他的,她言道:“我觉得,这两年你们的生意都放在南方更好一些,舅舅放心回去吧,这边的事儿如若有麻烦的,你可以托人给我带话,我帮你处理。算不得什么大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