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次,是陆寒点名要让裴谦跟着,想也是的,陆寒曾经也是裴渊门下弟子,他与裴谦年龄相仿,多有交往,如若说这次是个机会,那么他自然是愿意帮衬裴谦的!
而这次的护卫,用的是蒙家军,可见,是万无一失。
其实大家都觉得,这次去南诏就相当于白领了一份功劳,毕竟,哪里会有什么事情!南诏与北齐比邻,如若说其他小国别有想法,他们也未必能够插的进去手,毕竟这条路线本身就不会经历第三个国家。
要不怎么说,这次科举高中的三个人命好呢!如若是旁人,哪里会有这样的机会。只不过,凡事倒是也不可以一概而论,若说是有个人不是这样的,那么应该就是探花郎了!
探花郎这次跟着陆公子去,还真是有点羊入虎口的意思了。
一大早上,和铃便是带着身边几人赶了过去,准备一同出发,只是……和铃看着马车,问道:“有人要坐马车?”
有侍卫禀道:“陆小侯爷说舟车劳顿,大家都吃不消,因此不骑马了,坐马车。”
和铃:“……”
再看这马车的分配,和铃真是要呵呵了。尼玛,你能分配的更加明显一点么!陆寒与和铃坐同一个马车,而谢悠云则是和王勉,张亮则是和裴谦。
每人都有些随从,像是王勉的妻子也跟着了。陆寒更能,直接将她安排在了随从女眷一处。
王夫人倒是没有言道什么,只是所有人看陆寒的眼神还真是都透漏着一股子诡异。
这次和铃并没有带巧月,她只带了楚云与巧音,两人也做了改装,基本是看不出来的,只说一个书童,一个婢女。至于徐仲春,徐仲春言道自己会跟着,怎么办就不需要和铃管了,和铃倒是也放心,并不多言道更多。
上了马车,和铃瞪视陆寒,问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陆寒懒洋洋的靠在椅垫上微笑,问道:“怎么?我哪有什么意思?真是觉得如若骑马太累了,我们又不着急,干嘛这样急匆匆呢?你说对吧?”
和铃真是想要上前要死这货,但是还要顾及一下大家的面子,她使劲儿的缓和,终于平静。之后冷笑问道:“你还真是打算坐实了断袖之癖这件事儿?你就没看人家是怎么看你的。”
陆寒无辜的很呢,“难道我能堵住他们的嘴不让他们说?嘴巴都是长在自己身上的,我犯不着吧?再说了,你不就是我的媳妇儿吗?等成亲了,你也就知道我不是什么断袖之癖了。这样不是很好?也免得其他人来觊觎我了,你知道吗,我也挺不喜欢在这上面浪费时间的。”
和铃觉得这人的脑子真是有点和一般人不太一样,她阴森森的问道:“所以,陆寒喜欢男人是没问题的,反正可怜的是楚和铃,对吧?”
“可是你知道我不是啊?”
“敢情儿被人用同情眼神看待的不是你!”和铃鼻孔喷气。
陆寒似笑非笑:“那么,你又在意这一点么?如果你不在意,那么又有什么关系呢!小铃铛啊,咱犯不着在这样的事儿上钻牛角尖,没那个必要的呀。不过你看见谢悠云的眼神没,简直是要变成一团火燃烧了我。啧啧,不知道的,还会以为他是爱慕我呢!”
陆寒说着说着看向了和铃,眼里有戏谑的笑意。
和铃又不是傻瓜,她笑眯眯:“哦,那是他爱慕我。”
陆寒慢条斯理的摇头,“很显然,也不是。”
和铃就见不得他这样那个说话,你老老实实的说个结果能死么?非要这样故作神秘,有时候故作神秘什么的最讨厌了。
“谢悠云其人,未见得会真的爱慕那个女子,他享受的,是那种纠结难受的感觉,不是因为你,而是因为任何一个人。只是那份感觉,独独那份求而不得,自己想象中的感觉。这就是谢悠云!”陆寒难得这样犀利的评价一个人,但是对于谢悠云的评价,并不很好,按理说他们都是京中的名门公子,便是不熟悉,也不至于全然无交往,但是他们还真就是这般。
可见,陆寒是真的不待见谢悠云,和铃想了一下,言道:“你相信么,有些人你第一次看见,就会觉得十分厌恶,会觉得,这人虚有其表,想要与他撕逼,想要私下他伪善的假面具。”
陆寒失笑:“说的我都觉得你喜欢他了。”
和铃也笑:“而事实上,并没有。我第一眼看见谢悠云就不喜欢;第一眼看见李显就不喜欢,难道我还都能喜欢?”
陆寒知道,楚和铃根本就不喜欢他们,楚和铃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子,他是见过的,她喜欢李梦,所以她会为李梦操心;她喜欢徐仲春,所以会为徐仲春与他对峙。楚和铃喜欢一个人,是会真的为那个人着想,可不是会像小姑娘一样闹着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