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谢蕴其人,木易冷笑言道:“我以为,一朝之相,断不会走到今日地步,该是老谋深算,但是现在看来,也真是不过如此的。”
梅九眉目之间没有半分的疑惑,只是带着许多冷然的笑意,他仔细想了一下,言道:“人在高位太久,总是会放松许多的警惕,而……长江后浪推前浪,他树敌太多,儿子又不成器,总是拖后腿,自然是越发的趋向于颓势。”
有时候除了能力,还要看运气,而这一分的运气,足以改变一生。
“谢蕴当年为了谋我家产,毒害我父亲,他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说起这个,他冷笑的歇斯底里,“只是这世上,谁也不要将谁当成傻瓜,我会让他知晓,从云端落到尘埃的滋味,只是死去,太过简单,我要他身败名裂而死。”
木易握住梅九的手,认真:“公子,不管什么时候,木易都是站在你身边的。我们三人联手,我相信,不管是谁,都没有办法我们抵挡我们报仇。如若义父在天有灵,会明白我们的心意。”
梅九这个时候已经如常,他问道:“可是见过大哥了?”
木易含笑:“见到了,多年不见,还是一如既往。”
梅九也是笑:“我们几人,纵然现在是难以相见,但是不管在哪里,你们都是我的亲人。”
木易:“正是。”
两人均是笑了起来,梅九并没有在这边久留,很快便是与梅鱼一同离开,离开的途中,经过肃诚侯府,看着肃诚侯府的牌匾,梅九嘲讽的挑眉,随即言道:“不如……我们进去坐坐?”
梅鱼愣了一下,颔首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