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狮握紧了拳头问道:“你在报复我?”
“不……”毒蛇慢慢直起身,向前摇晃了一步就走到了狂狮的面前,与她同时靠近的,还有让人倍感紧张的危机感,“我明明是在羞辱你。”
站在毒蛇面前的人在一瞬间下意识地绷紧了自己的身体。
面对女人,毒蛇是个男人。
男人如何去看一个女人,那些辗转于重点部位的视线就很能对此作出解说。
从胸前,一点点,移到嘴唇,再次说话的毒蛇嗓子里又多了几分的干哑。
曾经,就是这样的目光让狂狮感觉到了不适,所以她格外凶暴地对待毒蛇,不仅强制给她戴上了具有侮辱意味的项圈,更是在合作的时候对她异常的不信任。
现在,同样的目光,狂狮只能选择忍耐,即使她厌恶透了面前的这个眼神像爬虫一样恶心的人类。
她必须忍耐,为了她要做的事,为了她想要救的人。
尽管如此,她的一只手还是握紧了拳头。
“太可怜了,它渴望敌人,可你并不愿意忠于它的想法,因为你想要的东西比一时的泄愤更重要。”
冰冷滑腻的手顺着狂狮的手臂慢慢滑到了她握紧的拳头上,一头黑发的毒蛇此时似乎很想攀附在狂狮的身上。
狂狮的身体已经到了蓄势待发的边缘,一旦毒蛇对她发起攻击,她必然是要做出反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