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罐子被捏成一团,韩柯站起身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依然想不到任何能把顾惜再绑回自己身边的方法。
其实他应该想点别的,比如如何让自己脱罪,如何让自己能保住更多的财富,可是他只觉得顾惜比那一切都重要。
顾惜比一切都重要……韩柯觉得这是事实,让他更无措彷徨愤怒无力的事实。
与此同时,顾惜正一边玩游戏一边看着池迟在厨房里做饭,明天她们就要一起从沪市前往京城,为了让自己的出行更加隐秘,她们选择的交通方式是高铁――几个人订下高铁的软卧,隔间门一关就没人知道在里面的人是谁了。
顾惜从来没坐过高铁,对明天的旅程竟然还感觉有点新奇。
“我好歹也是个机场lk每周都艳压全场的人,现在居然要遮遮掩掩地坐高铁。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现在我在河西住够了,自己跑到河东住窝棚了,可怜可怜。”
池迟没理她,小心地用汤勺撇掉汤水上的浮沫和油脂,下面小火微微,让这一锅汤过了一会儿才能咕嘟那么一两声,浓浓的羊肉香气就在这咕嘟声里悄悄占据了整个厨房。
池迟没理会顾惜说什么,一锅当归炖羊肉还得配几个青菜还好,秋葵焯水之后蘸芥末,菠菜用开水烫过再用毛蛤肉和米分丝拿芥末拌好,虾仁去了虾线跟肉泥一起压在香菇伞盖下面的做个虾仁酿香菇……主食是一大锅红豆米饭。
如果不算顾惜帮忙洗了一下青菜还点评了青菜长得不好看之外,这些菜可以说都得是池迟自己独立完成。
“唉,几亿美金的电影拍着呢你不赶紧赶回去,就在这里做饭,你说你是不是哪根筋不太对?”
又输了一局游戏,顾惜继续损池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