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柳梢悄悄地松了口气。
洛歌没再解释:“此女本性妄为,急了什么都做得出来,若在陆师弟那里不得满意……你替我看着些,等诛魔之事过去,我就带她回南华。”
商玉容更意外:“你要带她回南华?”
“先让她远离苏信和宁儿再说,”洛歌停了停道,“我看她根骨极好,若能施以教导,或许将来大有可为,也是她的造化。”
“既然你这么说,定然有你的道理,如此安排也算对得起她了,”商玉容点头,又摇着扇子发笑,“少爷为了妹妹牺牲色相,实在是教吾等不忍直视也。”
洛歌道:“落到那种地方,为活命而寻出路,原不怪她,但她对宁儿别有居心,我就不能袖手旁观,至于那个陆离……”
“你还是信不过?”
“此人不简单,一举一动都有意隐藏自己。”
“你便故意让人注意他,谁知他仍是滴水不露,”商玉容笑道,“他是杀手,本就善于隐藏,前日你出言试探,他应对也并无可疑。”
洛歌道:“这你就错了,我问他可曾记得我,他的回答是,也许不记得。”
“你本来就没见过他,他当然不记得。”
“这句话已经可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