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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抽了抽嘴角，干脆的把手里的笔记本递过去，推了推眼镜，“你们自己看吧。”

他道，“你们知道这学期要选修两门课程，我除了选修了这么历史人物趣谈，还选秀了宗教演变史。”

“我在研究的时候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在西周以前包括西周，宗教活动都非常活跃，你们如果调查史料就能发现，西周一直有设立国师的职位，而在西周覆灭后，宗教活动几乎被打击到灭绝。”

“所以你就研究余贵妃和宗教演变的关系？”

对方道，“当然不是。”他用看傻瓜一样的眼神看向对方，拿回来笔记本，“我之后查了，已经有论文发布了，题目就是余贵妃对宗教活动的影响，我看了几篇后发现了一点有意思的东西。”

“什么有意思的东西？”

他们面面相觑，不解其意。

她神秘的道，“你们相信古代真的有神仙么？”

“啊？”

“我的论文就是论证余贵妃到底是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