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她刚刚开了头，想着怎么含糊过去。

“他是年少宰相，你看他姿容秀美，就去接近他，等他中年，觉得他年老色衰，再不入你的眼，就留下一封书信离去。”

余酒：……

你不都知道了么！

苍玄：“那我呢？”

“你喜欢裴锦姿容才学，乐笙有姝色，胡悦天真娇憨……那我呢？”

他眼神闪烁，似乎稍有不满，就要在她肩上咬下来一口肉，余酒眨了眨眼睛，“你当然不一样了。”

她柔声道，“我最喜欢你在天谴的时候，万千雷劫加身，你把我护在身下。”

“这样的人只有你而已，你在我心里独一无二，没有人能取代。”

“他们加在一起都比不过你。”

这下他神色终于有些缓和了，似乎被她说的话给安抚住了，可下一刻他忽然凉飕飕的道，“乐笙还传讯给我，你最会用甜言蜜语哄人了。”

“当你说这些甜言蜜语哄人的时候，就算知道你说的假的，也愿意让自己相信你说的是真的。”

而且乐笙还说，只要她想，她可以安抚住任何一个人，她永远知道对方想从她口中听到什么。

余酒眯起眼睛，语气多了些不耐，“那你说，我说的真的还是假的？”

苍玄委屈：“你对我也就这点耐心么？”

余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