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池小仙已经和他在游戏里离婚，可以想象她的决绝，如果这个时候他发出这样一个声明，瑶池小仙……

“看来这件事很让你为难。”余酒似乎离手机远了，说话有些模糊，而这句话让他张口就要解释，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看来你真的很喜欢她。”

“小酒——”

“选择权在你，如果你不想发，我也不能拿着刀逼着你。”

她的声音也没有气急败坏，浏览那些骂她的话，也没有让她生气，天衣无缝发现自己似乎从来没见过她发火失态。

“当然，如果你这么做，我说我心中没有一点怨气，那也是不可能的。我又不是什么圣人。”

“而且，恕我直言，能做出这样的事情，还让室友这么煽风点火，这样的人似乎品质有所欠缺。”她缓缓道，“不过这是你的事情，每个人都不可能是完美的，有各种瑕疵，只是你要明白，什么是可以不管的，什么是要约束的，一旦突破了底线，剩下的就不重要了。”

天衣无缝此刻只觉得有些喘不过来气，余酒这段话的压力给他的太大了，他喜欢姚瑶什么？他和她不过是见了一次面，最多是喜欢她在网络中的冷静，聪慧，锲合，而这……

天衣无缝：“小酒，你应该相信我。”

余酒道，“在工作上我当然相信你，因为我们是亲密无间的合作伙伴，但是你有了喜欢的人，人都是偏心的。”

姚瑶也看到了那些信息，第一反应就是给天衣无缝打过去，可却是通话中，对李然道，“你这是做什么？你难道忘了，当初是我把照片发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