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宫女这才觉得不对,贤妃娘娘似乎和平时不太一样,用这种口气对太后说话,这也太不客气了。
“既然这样,那你们就先出去吧。”
贤妃就稳稳的站在那里,分毫不动,等人走走光了,“娘娘,您卧床已久,臣妾惦念至极,心想,莫不是娘娘心中郁结,娘娘不如向陛下说去宫外修养。”
“您是先帝爷的皇后,是一国太后,您的一举一动是女子的表率,除去您之外的太妃都在帝陵为了先帝爷祈福,您是不是也要过去看看?”
看余酒一语不发,心中厌烦,“就是您不为了您自己考虑,也要为了陛下考虑一二。”
她到底有没有想过如果这件事传出去,这对皇宫来说是多大的丑闻,陛下的一世英名也要葬送其中,贤妃不敢去找景文帝直谏,只好从余酒这么下手,自从发现了这事,她就觉得余酒这病大概是装的,就是为了引景文帝来这,仔细想来,就是从她开始吐血不久,景文帝才开始改变对长乐宫的态度。
几乎是听到这句话,余酒的脸就全白了,比之前更白,是那种心如死灰的白,看着贤妃的眼睛全是不敢置信,“你……”
这无疑是不打自招,贤妃最后一点侥幸也没了,“难道娘娘是问我怎么知道的?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个道理难道娘娘不知道?”
“现在娘娘还是太后,如果到那个时候,娘娘你……自己应该也清楚。”
贤妃觉得这话说的已经够直白了,说完后,也没有行礼就走了,脚步还有几分急切,似乎是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呆,她也没有瞧见余酒露出的那一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