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听实话?”
“当然。”
“那是上任焰皇在的时候了,我当时尚未脱离控制,你又不曾露面,”萧炎道,“就算露面,我的兴趣一向有限,怎会留意你呢?”
雁初拿扇柄敲他。
“想听实话,又难以接受它的真实,”萧炎握住扇柄,“师父你多么虚伪。”
雁初道:“讲。”
“你的事我不清楚,但你父亲越将军的名气可大了,”他缩回手敲敲额头,“为了不惹你生气,让徒儿想想,是该叫做忠直还是顽固呢……”
雁初反倒笑了,收回扇子,神色不觉柔和许多:“他老人家的性子我清楚,明知道太子难成大器,却与南王政见不合,因此一直没选择阵营。”
光彩迅速流失,她声音低沉了些:“后来,是我帮他老人家作了选择。”
若非她嫁与萧齐,越将军手握重兵保持中立,在当时的情势下,无论谁上位都会选择笼络,他是安全的。
萧炎道:“师父啊,你如何不肯多想一步?倘若当年即位的是南王,有越将军在,南王这皇位肯定坐得不太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