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识?”南王意外,转向雁初问道,“你认识定王?”
雁初摇头:“雁初今日之前只是个寻常舞女,怎能高攀定王,殿下明查。”
“无论你肯不肯承认,我都不会让你继续留在这里,”萧齐尽量将语气放得柔和:“我知道你怨我,夕落,我会跟你解释……”
雁初好脾气地打断他:“定王怕是认错人了,我并不是什么夕落。”
萧齐紧盯着她:“那,你的姓氏?”
“民女月雁初。”
“我所寻之人也是姓越,越乙山越氏。”
“定王弄错了,”雁初莞尔,“我只是数年前遇上意外伤了头脑,不记得前事,因此指月为姓,日月之月,而非越乙山之越。”
不记前事?萧齐愣了下,随即沉声道:“若我所料不错,你胸前有一道箭伤,是伤在牧风国的刑风箭下。”
“雁初身上并无箭伤。”
“不可能。”
“雁初身分卑微,认识定王乃求之不得之事,没有理由欺瞒。”
是了,若真是她,见到他又怎会假装不认识?照她的性子,至少也该怒斥他动刀杀他才是。萧齐沉默片刻,道:“无论如何我也要证实,或许她经此大变,失去了记忆。”
雁初不免有了几分恼意:“箭伤确实没有,定王执意不信,难道要亲自验看不成?”
“定王心切认错人,无须着恼,”南王安慰过她,朝萧齐笑道,“她身上有无伤痕,今晚便知,不必急于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