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他给姚澜的感觉算不得很好吧？

他这般年纪，有什么看不透的呢！

姚澜前倾几分，问道：“为什么您会是坏人呢？”

随即笑盈盈的：“在您心里，我又是什么样的人呢？”

蒋宣对姚澜还是有点兴趣的，她给人的感觉很怪，不过恰好是他很感兴趣的类型。

“精明的人，我觉得你很精明，叶少康能够笼络住你，是他占便宜了。”

蒋宣推推自己的眼镜，带着几分儒雅的淡然：“姚澜，不知道有没有考虑合作呢？”

姚澜立刻：“公事上的合作我们自然是求之不得，毕竟叶氏现在是初来乍到，还要劳烦您多给机会了。”

姚澜姿态放的挺低的，其实她也知道，叶氏并不比新文广差，但是他既然与他外公能够说上话，那么自己总算是一个小辈儿，得体点是没有差错的。

蒋宣失笑：“虽然初来乍到，但是总归初出茅庐不怕虎。”

姚澜微笑：“哪儿啊！”

蒋宣这次亲自来见姚澜，一则是对她比较好奇，想要看看她的想法，另一则就是顺便谈一下公事。当然，这些公事总不是他一个老总来谈的，之所以拿来和姚澜说也是为了看姚澜的反应。

姚澜哪里不明白呢，不过是顺势往上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