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昊一边动作,一边又想着两人尚未成亲,做这种事情于理不合,因此矛盾了好一番,只觉得下身无法疏解,涨得难受,忽然就听见谢玉娇在他耳边娇滴滴的开口:“你不是一直都想吗?那还愣着干嘛?”
周天昊闻言,顿时浑身都酥了,哪里管那些其他,偏身就干了起来,冲得身下人娇喘连连,正当要发泄的时候,忽然想起谢玉娇今儿来了癸水,只生生吓了一跳,猛然睁开眼来,哪里来谢玉娇的影子,倒是身下的裤子上,多了好大一滩的……子孙。
周天昊顿时清醒了过来,只越发面红耳赤,又让云松打了水进来,洗了好几回才算作罢。
云松一边往里头送水,一边兀自纳闷,这王爷今儿是怎么了,跟个女人一样,大白天要洗多少回这是?
却说谢玉娇在澡堂子里头自己打水洗了,又换上了干净的月经带和衣服,总算把浑身上下给清理舒爽了,这才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里。又休息了约莫半个时辰,便是用晚膳的时候了,谢家也不似那些重规矩的人家,讲究男女不同席。况且如今徐禹行不在谢家,若是让周天昊一人在外院吃饭,也没个意思,因此徐氏总让他一起过正院来用晚膳。
谢玉娇和徐蕙如相携着过去,这几日徐蕙如心情已是好了许多,只是如今谢玉娇又忙碌了起来,她平常在房里也闷得很,所以便去徐氏那边领了好些针线活回来做,都是谢玉娇大婚时候要用的,自己的东西反倒丢在了一旁。
“表姐,你的红盖头要什么花样的?是鸳鸯戏水的?还是龙凤呈祥的?或者是并蒂莲花的?”
谢玉娇听了这话,只愣了一下,随即才反应过来,她这是在问自己,便拧着眉头问道:“红盖头是红色的就成了吧?上面还绣上花样也是多余的,没花样盖起来也方便呢!”
徐蕙如听谢玉娇这么说,只扑哧一声就笑了起来,眨了眨眼睛道:“表姐若是不喜欢太复杂的,那就挑一些好看的花型,在边上绣一圈,但表姐好歹也要挑一个花型才是呢!”
谢玉娇见徐蕙如这么说,便想了想,开口道:“那就绣个并蒂莲花的吧,看着也简单一些,那些是鸳鸯啊龙凤的,看着就很难。”
徐蕙如见谢玉娇在这上头实在是没啥要求,便也笑着点头答应了。
一时两人已经进了正院,谢朝宗正在门口逗小猫玩,瞧见两人过来,只忙不急就丢了小猫迎了过去,拉着谢玉娇的裙子要抱抱。谢玉娇今儿身上不利索,且如今谢朝宗皮猴一样的,一双鞋底要是在裙子上蹭两下,可就不好看了,于是便笑着道:“朝宗乖,今儿姐姐可抱不动你了。”
谢朝宗听了这话,圆滚滚的小脸上顿时一片失落,只吸了吸鼻子,一幅要哭的模样,谢玉娇见了,正为难着,就听后面周天昊开口道:“朝宗,来姐夫这儿,姐夫陪你开小飞机。”
谢玉娇见周天昊来了,只轻轻哼了一声,正想数落他两句,谁知道谢朝宗听见了,顿时就撒开了手来,张开了小膀子,屁颠屁颠的往周天昊那边去了。
徐蕙如老是听她们提起小飞机来,一时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便好奇的问道:“表姐,小飞机是什么?”
谢玉娇拧了拧眉头,一脸郁闷道:“别跟你姐夫学坏了。”
徐蕙如闻言,顿时脸色一红,立马就不说话了。
谢朝宗跟周天昊在外头玩了老半天,额头上都起了汗珠子了,这才被周天昊抱着进了厅里头。张妈妈瞧见了,只忙接了他进去擦脸,嘴里絮絮叨叨道:“哎哟我的小祖宗,你怎么又玩一头汗,快进来我给你擦擦,一会儿该吃晚饭了。”
这时候丫鬟们已经在厅里头布菜了,谢玉娇和徐蕙如坐在椅子上喝茶。周天昊因为方才做了那样一个梦,这会子瞧见谢玉娇还隐隐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只红着脸颊,坐在对面的位置上,低着头时不时的偷看谢玉娇一眼。
谢玉娇反倒被他这样鬼鬼祟祟的样子给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平常仗着没人,又不是没亲过没摸过的,用得着这个样子吗?
这时候徐氏正好从里头出来,她方才也瞧见了周天昊和谢玉娇那样,这时候见了小两口也觉得有几分尴尬,见丫鬟们已经布好了菜色,只开口道:“没什么事情,那我们就坐下来吃晚饭吧。”
徐蕙如也知道方才绣楼外头发生的事情,只是她向来是一个守规矩的姑娘,因此并没去看这热闹,房里的小丫鬟乱说,也被她给制止了,这会子瞧着大家伙都有些尴尬的样子,便也不说话,只找了寻常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
徐氏见众人坐定了,这才开口道:“月底就是清明了,到时候家里还要做一场事,等过了清明,你们两个的事情也该议一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