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娇原本有些混乱的脑子忽然就清醒了过来,只狠狠的瞪了周天昊一眼,可手却像被黏住了一样,抚在那上面,只上下揉搓了两下,周天昊便舒服的嘶了一声,握着她的手加快了动作。
房间里氤氲着几分暧昧的气息,谢玉娇的脸红的跟苹果一样的,只站在水盆架子前头,一遍遍的洗自己的这一双手。香胰子都擦过好些遍了,可为什么总感觉这上面还有男人的气息。谢玉娇回头,瞧见周天昊正巧已经系好了裤子,一脸满足的走过来,便别扭的故意又躲远了一点。
周天昊知道方才自己让她心里憋屈了,只抱着她道:“好啦,算我错了不成,以后绝不如此了,下次我来帮……”
这“你”字还没说出来呢,谢玉娇的小巴掌就要上去,结果被周天昊给握住了,在掌心亲了一口道:“都洗这么多遍了,早没味了,咱别生气了成吗?”
谢玉娇这时候羞都羞死了,也没空跟他生气了,便索性道:“我困了,要回去睡一会儿。”
“那你睡我这儿。”
周天昊才开口,就瞧见谢玉娇又瞪起了小眼珠子,只慌忙道:“那你还是回去睡吧,我送你。”
周天昊送了谢玉娇到绣楼的门口,谢玉娇进去的时候,就瞧见徐蕙如的两个丫鬟正在廊下咬耳朵,瞧见谢玉娇进来,只慌忙道:“姑娘来了,我们家姑娘回来之后就一直在房里哭呢。”
谢玉娇也理解徐蕙如的心情,从小到大要嫁的人,如今忽然间说不能嫁了,她心里难过也是正常的。再说了,古代的女子心思都安分守己的很,骨子里总有那么一些从一而终的情愫,如今要让她换一个人了,确实心里这一关也要过去。
谢玉娇进去的时候,就瞧见徐蕙如靠在软榻上,眼角还挂着几滴泪,这会子已经睡着了。谢玉娇便拿了一条薄被替她盖好了,又出来吩咐了丫鬟,好生服侍着,等用晚膳的时候再叫醒她。
谢玉娇回了楼上,只懒懒打了一个哈欠,便也在塌上和衣睡下,谁知道这一觉睡的却不安稳,来来回回都是方才在周天昊房里的那些事情,偏生还比方才在房里还过一些。谢玉娇只觉得自己浑身瘫软,没有半点儿的力气,被周天昊压的喘不过气了,用力推着他才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却瞧见是喜鹊正在给自己盖被子。
喜鹊见谢玉娇忽然就醒了,以为她做了噩梦,连忙问道:“姑娘可是梦魇了?”
谢玉娇一时间回想起了方才梦中的场景,只惊得面红耳赤,急忙摇了摇头,背过身子还继续靠着,手指不自觉往下身探了探,底裤早已经湿成了一片……谢玉娇这会子越发郁闷了,难道这世上,女人也会梦*遗不成?
这一眨眼又过去了好几日,周天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谢家又这样好吃好喝的供着,连脸都养白了几分。
徐氏瞧着徐蕙如不太高兴的样子,便想着让她出去散散心思,就开口道:“咱们白鹭洲上的那个园子,也有两年没去住过了,过几日就是元宵了,不如今年咱也好好的玩一回,去那边住几日,等过了元宵节,再回来?”
如今正年节里头,家里事情也算不多,前几天谢玉娇问过了两位管家,现如今那千把人的灾民还算安置的齐全,况且这时候田里也没有活计,自家的佃农也都闲着呢,也确实没什么事情安排,因此就算要打点这些事情,也得等到了二月二龙抬头之后。
谢玉娇算算日子,倒是真的可以出去住上几日的。再况且,谢朝宗这么大,也没出过门,也确实要让他见识见识才好,不说别的,带着他在家里的这些店铺里头走动走动,也让那些掌柜伙计们能认识认识将来的小主人啊。
“那感情好,不过既然要去,住三两天也没有意思,不如就住到月底好了。”谢玉娇只开口道。
白鹭洲那边的园子,最是风景优美,又靠着秦淮河,等元宵节的时候,直接可以在自家院子门口的码头上坐了画舫,在秦淮河里头赏两岸的花灯。
以前谢老大在的时候,经常带她们这样玩,如今也是几年没这样了。
徐禹行见谢玉娇兴致高涨,便笑着开口道:“对了,去岁中秋的时候,城里柳员外家借了我们家的画舫,还帮忙粉刷一新了,等我过去瞧瞧今年怎样了,若是旧了就刷一刷,若是还新的,倒是可以凑合用一用。”
谢玉娇闻言,只开口道:“去年才粉刷过,肯定是新的。”
徐禹行只笑着道:“原本今年还要借的,只不过那几天我不在家,下人没找到了回话,所以元宵就没借成。”
徐氏便笑着道:“那这样正好了,如今虽然还未除服,但我们也不设宴吃喝,只是坐上上头赏赏花灯,让两个孩子高兴高兴,老爷在天之灵应该也不会怪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