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维道:“他们得慢慢地来,慢慢地明白他们老一套必须改变,与我想法一样,大家才能好呀。所以我带着他们,愿意出来的人出来,不愿意出来的人,我不强求。出来看的人多了,懂得多了,大家的想法慢慢才会变。那是我的家,不能因为家人一时不理解变化,就将他们抛弃,就觉得他们是累赘,是该死。”
“嗯……”卫希夷不好意思地将头埋到父亲的胸前蹭了蹭。
屠维抚着她的长发:“哎,知道你爹不傻了,现在该说了吧?”
“说、说、说什么?”
“我开口之前,你就一脸愁样儿了,是为什么愁呢?”
卫希夷死死抱着亲爹的腰:“那个,您知道吗……我……我哥……”
“他遇险了?”
“……”
“你说了你娘,说了阿应,没提他呀。”
“是……遇难了。”
屠维手一顿:“我就只剩下一儿一女了吗?”
“那个……”
“唉,说吧,这又不是你的错,我又不是第一次失去儿女,谁也不能保证生下来的都能养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