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杼诧异地道:“你居然会觉得人与人是一样的?你对别人讲道理不是很明白么?下不去手,就惯着?你们都是欠打。”
太叔玉唯唯,女杼只觉得一阵脑仁儿疼,不客气地请他们夫妻二人走人。太叔玉临行前还问:“那……希夷的功课呢?”
女杼望向女儿:“你说呢?”
卫希夷傻兮兮地听了半天,脑子里回旋着“我娘在训太叔,我一定在做梦”,此时清醒了过来:“学!”
太叔玉笑了:“你还想见南君之女,我来想办法吧。你们都是从南方过来的,不见一面也说不过去。无论车正是不是不见蛮人,你该做的还是要做,哪怕登门求见不能入内,也要登门一次。过几日我来安排,可好?”最后一句还询问地望了女杼一眼。
女杼对卫希夷道:“这个他说的对。你不要想着和小公主再怎么样了,现在是不行的,她有母亲兄长,你管不了他。”
太叔玉心情舒畅地与女杼母子三人告别,携妻子离去。夏夫人一路惊讶,与丈夫回到卧室,才问出来:“夫君,夫君方才太讲道理了。虽然她说的也不算全错。”太叔玉道:“那就行了。”
“咦?”
“说到做到,明日派人去车正府上,与他约个时间吧。”
“哦。”
“夫人,我将家事托付夫人,请夫人一定照看好西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