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月捂着胸口,脸扭曲成一团,痛苦的啜泣着。
阙思明拿床单将进宝裹了起来,夹着人一刻不留的冲了出去。
榕月怔楞的看着大开的门扉,揉了揉胸口,脸上软弱凄切的神情却是瞬间失去了踪影。
回到药谷时阙思明没将他带进房里,而是直接扔进了池塘里。
如今已是入秋,晚上冷风阵阵,进宝只觉得手脚都快冻麻了,还好池水不深,他一直腰板就浮出了水面。
阙思明蹲在池塘边,一手揪住他的头发往下拉,把他的脸冲着自己。
进宝苦着脸,“你听我解释。”阙思明将阙家家传武术“神鬼手”练的炉火纯青,双手的力度可媲美铁器,抓着他头皮仿佛快被掀开了一样疼。
阙思明寒冰般的双眸狠狠瞪着他,“好,你解释。”
“他……他在酒里给我下了药,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话听到阙思明耳里,只是让他戾气更盛,“他怎么就能有机会在你酒里下药?”
进宝急道,“我,我前几日在街上,他被流氓纠缠,我,我就救了他,他非要……非要我去看他……”
阙思明一耳光甩到他脸上,打的他半边脸都肿了起来,“他要你去看他,你就去?你他妈长脑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