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像个大爷一样靠着转椅坐在那,以他现在的身体情况,非常高难度地翘起了二郎腿,淡定地总结说:“教官,从科学角度来看,我认为你现在应该清火气,养元气。”
黄瑾琛语重心长:“老钟同志,我看你平时工作也很辛苦,四处乱窜,拆东墙补西墙,还困在这里老也不能回家,一定是老见不到嫂子,想的。”
钟将军说:“姓黄的闭嘴,屋这么小憋着点,别放屁。”
然后他深吸一口气,转过头看向寇桐,伸出一根手指,颤颤巍巍地在空气中点了半天:“你可真是……你可真是……”
寇桐闲适地抖了抖脚:“尽可能地了解情况,是一个投影工作者基本的诚意。”
钟将军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干瘦的两腮咬得很紧:“寇桐啊寇桐,你是一分钟不闯祸就浑身难受吧!”
寇桐眨眨眼,小声说:“现在‘归零队’追查的那份文件是属于‘这事不能说太细’的范畴吧?”
钟将军磨牙:“知道你还打电话捅到苏轻那!”
寇桐非常无辜地眨眨眼:“能不能说太细,这个是政治问题,跟我有什么关系?”
钟将军让他给气得鼻孔都大了两圈,黄瑾琛睁大了眼睛看着,把桌上的纸质文件往后挪了挪,心想可别被喷出来的火给烧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