洺加睡得很沉,司洛进入这间卧室后,他就发现了洺加和以前状况不一样,洺加的oga信息素味道变得更浓且甜了,司洛闹着要到洺加身边去,普鲁斯不让,赶紧把他抱走了。
门在司洛的眼中被关上,洺加被隔绝在了门后。
他要挣脱普鲁斯的束缚回去,但普鲁斯哪里会放任他,他说:“你不能打搅你母父休息,不然你母父醒来会不高兴。”
司洛很是委屈,但是却不得不受制于普鲁斯,而且虽然他对普鲁斯很有敌意,但却天生对他的话有信服,所以他乖乖听话了,不再大闹。
刚才闻到洺加的信息素的味道,普鲁斯就知道洺加又要进入发情期了。
洺加离开他这四年,他如何度过了他的发情期,普鲁斯无从得知,但是,从他在那小飞船里将洺加搂抱入怀,他就知道洺加并没有被其他人触碰过。
普鲁斯将司洛又交给了秦裕,秦裕只得继续接手这个非常不好管教的烫手山芋。
为了让司洛不要再闹,秦裕向普鲁斯提出了一个馊主意,“陛下,小皇子殿下还太小了,不让他在洺加夫人身边,他根本安静不下来,不过,他对德拉里夫人也有依恋之情,不如将他送到德拉里夫人身边去,让德拉里夫人照看他。”
普鲁斯对弗瑞没有任何好感,他沉了脸,说:“不要再让他们见面。”
他又看向司洛,说:“他又不是oga,他是alpha,本就该学会自立,让他学会独立和明白失去,这是有好处的。”
对alpha来说,他们生命中,最初最难割舍的就是生母oga的怀抱和气息,当他们在六岁被送到学校,从此不再允许和生母过分亲近的时候,他们就在这一刻开始要学会克制、忍耐、坚强和明白失去,也将从这时候开始体会孤独,直到找到自己的人生伴侣。
普鲁斯没有叫过他儿子的名字,虽然他知道他叫司洛,但皇帝陛下在最初知道他的儿子叫司洛的时候,他就打算要给他改名了。
普鲁斯又回到了卧室,洺加还在睡,卧室里的oga信息素气息越来越浓越来越甜,他伸手触摸洺加的面颊,洺加睡得沉,并没有动静。
在洺加没有动静的时候,普鲁斯愿意让他多睡一会儿。
普鲁斯不是笨人,在意识到洺加带着孩子逃跑之后,他自会意识到,之前洺加和他在一起时很可能是不由本心的,他只是假装臣服于他,他并不爱他。
明白这种事,对普鲁斯来说是痛苦的。
他虽贵为帝王,但自出生至今,并非一帆风顺,不仅不是一帆风顺,还可说是历经磨难。
但他却从没有经历过从洺加身上体会到的痛苦和受挫。
他虽对洺加说得非常霸道,说绝不会放走洺加,让他不要再起离开的心思,但他心底深处却因此很难受,他不愿意两人的关系进入逼迫的状态。
他不是毛头小子了,逼迫爱人实在不是理智的行为,但要他因此放洺加离开,他又是完全做不到的。
因为洺加曾经的顺从,普鲁斯完全没有想过他是如此决绝的一个人,洺加之后给他的印象完全是颠覆性的。
他守在沉睡的洺加身边盯着他看,洺加一直睡得很沉,他的体温在升高,oga信息素的味道在变浓变得更甜,这说明他在快速进入发情期,普鲁斯受着他信息素的影响,身体上非常亢奋,但他依然稳住了心神,并没有占有洺加。
他一直等着洺加的求助,不过洺加只是睡没有反应,他能够判断洺加是真睡而不是假睡,所以他更不会强迫洺加。
普鲁斯看了他很久才上床拥着洺加而眠。
房间里alpha和oga信息素的味道纠缠在一起,浓稠如水一般,他们两人曾经契合地结合在一起过,此时更会互相受到吸引,但是两人都没有动作。
普鲁斯并不能睡着,但这种拥眠让他感觉到幸福,不断刺激着他的洺加的信息素以及怀里人的体温让他知道,他的爱人回到了他的身边。
普鲁斯事务繁忙,虽然他想多陪洺加一会儿,他的秘书杰西小姐也不愿意在陛下和夫人久别重逢之时打搅他,但实在有太多事需要普鲁斯处理了,她不得不给普鲁斯发了打扰讯息——陛下,您二时的视频会议是否取消。
普鲁斯看了洺加一眼,洺加依然没有醒,他便起身来,回道——不必取消,朕马上到书房。
等普鲁斯开完会已经是四小时后,普鲁斯再次回到卧室,发现洺加依然在沉睡的时候,他才意识到洺加的身体状况可能出了问题。
他看着洺加白里透红沉睡的脸,吓了一大跳,赶紧让杰西联系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