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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姜府帮着医治好姜清禄,他就知道姜家也遭人暗算,后来姜婳说想跟着他学医,他也同意下来,哪怕知晓她熟读的都是制,毒,药和使毒的法子,他也没太阻挡,只是想要更好的利用毒物,也必须熟知更多的草药药性,必须知道救人的法子,他才逼着她熟知各种草药的药性。

他知道姜婳心里有仇恨,他没有多加管过,她能够想要学这些,就表示她不会被人轻易欺辱的,不会如同他的婳婳一样。

“你走吧。”张老回神,把那包蒙汗药装起来放回柜中,“姜家人我都会帮着照应的,你不必担心,不管如何,我也算是你的半个师父,只是师父有句话要嘱咐你。”

姜婳双目噙泪,坐直身子:“婳婳聆听师父教诲。”

张老直直的望着她,“你往后不管如何,都要记得,不可做出让亲者疼仇者快的事情来,凡事需忍,暂且忍耐也是无妨,你若是出事,最伤心的只能是你的家人。”他闭上一双深陷浑浊的眼,“我书架上的那些医书手札,你拿些去吧,想挑选什么都可以。”

姜婳起身,提起裙角缓缓跪在地上,给张老叩三个头,“婳婳多谢师父。”

…………

姜婳跟着张老进屋,燕屼就和两个小丫鬟坐在院子外的石凳上等着,两个小丫鬟明显很焦急,不停的朝着木屋里头张望,燕屼挺直脊背坐在石凳上,他一般都很有坐姿,不会松懈下来,他坐在那儿,缓缓问道:“你们在担心什么?”

珍珠翡翠相视一眼,珍珠福身道:“回姑爷的话,奴婢们并没有担心什么,只是姑娘进去有些久,奴婢们惦记着。”姑娘帮张老试药的事情只有她们两人和阿大知晓,姑娘嘱咐过她们不许对任何人说起,她们连着姑爷都不会说的。

燕屼面容冷淡两分,又问:“平日给大奶奶泡澡的那些是什么药?”

珍珠咬牙道:“姑娘身子有些弱,拜张神医为师后,张神医帮姑娘调理身子,这些药浴就是帮着姑娘调理身子的。”

燕屼就不说话,过了半晌,见到姜婳推开木屋的门走出来,怀中抱着一个锦盒,她慢慢走到栅栏前,回头望一眼,目露不舍。他起身迎过来,从她怀中接过锦盒:“回去吧。”

回去的路上,两人一路无言,那只锦盒被放在车厢的角落里,燕屼问她:“娘子,里面装的是些什么?”

姜婳慢慢的曲起手指,“是我从师父那儿拿的医书,我要去京城,没有师父教导医术,师父把他写的手札都赠与我,我去到京城也可以继续学习的。”

燕屼敲敲案几,“你膝盖可好些?当初我离开苏州时,你膝盖还未好起来的。”

姜婳轻声说:“涂了三个多月的药膏,已经好透,不会落下病根的。”

燕屼嗯了声,“那就好。”

姜婳悄悄松口气,她这锦盒里面装的都是些同毒,药有关的手札,是神医赠与她的,她看这样的东西,从未被人知晓过,都是背着人的。见她这幅模样,燕屼垂目,过片刻见她懒散的靠在迎枕上,神情静静的,他就伸手把她给拉入怀中,温热的嘴唇堵住她的嘴巴,这吻有些重,他使劲搅着她的香嫩滑溜的舌。

现在是白日,还在外头,前面还有车夫,他竟如此,姜婳恼怒,使劲的推开,却纹丝不动,等到她气喘吁吁快呼吸不过来,这人才松开她,却没放她离开,抱着她坐在他的怀中,捏着她小巧精致的手掌把玩着。

姜婳心里有些堵,她转过身子跪坐在他面前,正色道:“夫君,我们虽然是夫妻,可是床笫之欢和这些亲密的行为都该是房中,而不是这种地方,还请夫君以后不要在这种地方做这样的事情。”她声音有些小,怕外头的车夫听见。

燕屼搅着她的一缕发丝玩着,俯身在她面前问道:“娘子说的做这样的事情是哪样的事情?”

姜婳瞪他,不知羞耻。

燕屼扬唇,突然又俯身过去把她逼在角落里亲吻起来,他这个小娘子不仅有事情瞒着他,还古板的很,都成亲有过夫妻之实,她还是这样以为的,他若真想要她,在马车里又何妨,不过到底顾忌着她的身子。

他就这样欺负她一路,回到姜宅的时她的嘴唇已经有些微肿,她跳下马车,抱着锦盒就快步朝着皎月院过去。

…………

接下来的日子,燕屼也真的不去外面应酬,如今整个苏州除了知州大人,哪里还有他需要应酬的人,那些人巴结他都来不及,这几日都已经往姜宅送不少礼,他都让小厮给送回去,对外宣称不接任何礼。

两人待在家中,也不做别的事情,燕屼每日在家陪着姜婳,他坐在榻上看书时都要把她抱在怀里,腻歪的很,两人一时之间倒也浓情蜜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