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络罗氏终于开始调养身子了?”太子问。
胤禛:“有一年多了。明年大选,她再怀不上孩子,又不准老八纳庶福晋,惠母妃和良母妃极有可能一起去找汗阿玛求他出面。”
胤禩后院的事,太子如今已懒得过问,叹了一口气,把他和石舜华商议的事说给胤禛听:“孤原本想着老九或者老十能跟二伯搭上话,没想到是老八。看来只能搜集纳兰明珠犯事的证据。”
胤禛笑道,“弟弟或许能帮你办。”
太子不太相信:“你?
“二伯不大喜欢你,我随便提一句,二伯都得怕您以后找他的儿孙麻烦。”胤禛道,“然后我说您没工夫跟他计较,您最厌恶的是纳兰明珠,恨不得抄了他的家。二伯只要还没糊涂,就知道该怎么讨好您。”
太子摇头:“你不了解二伯那个人,有时候很执拗。姑且试一试,不成孤还有后招。”
进了六月,天气一天比一天热,恭亲王常宁的病也是一天比一天重。
六月初七,恭亲王常年走到尽头。
康熙兄弟不多,如今只有一兄一弟,跟常宁的感情不如福全,康熙也去送他最后一程。从恭亲王府出来,康熙拐去裕亲王看望福全。
胤禛那日从东宫回去,第二天就去裕亲王看望福全。而福全也没多想,自打他生病后,住在宫外的皇子都来看过他。
胤禛跟福全聊几句,就说等太子抽出空来就来看望他。
索额图上书请立太孙之前裕亲王福全就病了,但他听长子提过几句,本以为康熙会治索额图的罪,没想到又把索额图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