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石舜华放下手中的书。
晋江:“两刻钟以前。奴才托人打听一下,太后她老人家还没出来。”
石舜华望着北边,嘴角一勾:“继续探。”
“嗻!”晋江转身出去。
坐在罗汉床上的弘皙歪着脑袋好奇地问:“嫡额娘,出什么事了?要不要我回去啊?”
“不用,没事。”石舜华道,“刚才给你们讲到哪里了?”
“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弘皙道,“嫡额娘,这句话什么意思啊?”
石舜华挑眉:“你不知道?”
“额娘,我不知道。”弘晏开口说。
石舜华点了点他的额头:“你快两周岁了,连这句话都不懂,真笨。”
“我聪明。”弘晏道,“阿玛说的。”
“你阿玛——”石舜华感觉身边猛一暗,扭头一看,手一抖,“爷怎么来了?”
太子:“汗阿玛今儿有点不舒服,把奏折推给孤了。孤不想打扰汗阿玛歇息,就把奏折拿来这边处理。听说你在教他仨读书,孤便过来看看。弘晏,弘曜,听得懂吗?”
“听不懂。”弘晏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太子“扑哧”笑出声:“你俩还小,明年就懂了。弘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