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阿玛令顺天府严查, 孤是怕牵扯出汗阿玛的心腹。”太子道, “刘不语一个小小的监察御史,孤也没看在眼里。”
石舜华:“汗阿玛的心腹不是曹寅、李煦么?”
“你还敢提他俩。”太子瞥她一眼,“汗阿玛离京后孤派人查过曹家和李家,曹寅和李煦被罢官后,虽然没被抄家,但户部的人跟过去追账,两家得变卖大半家产才能还清。
“曹寅的娘,也就是汗阿玛的奶娘一看几辈子存下的家业还了亏空和欠银还剩一丁点,又哭又闹要见汗阿玛。户部那些人也不理她,干脆找几个商铺掌柜把曹家的东西卖了。曹、李两家带着剩下的家产回到老家,怕坐吃山空,曹寅和李煦如今已变成了庄稼汉。”
“李煦用那么多福寿膏还能拿得动锄头?”石舜华很怀疑。
太子:“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哪用得着他亲自下田,买一片荒地请人开荒。”
“那也不错,富贵闲人。说实话,当初我叫崔掌柜把福寿膏送到江南,真没想到曹寅和李煦会用。”石舜华道,“曹家虽说是包衣,但曹家是汗阿玛的奴才,曹寅又不是没见识的土财主。
“福寿膏往外卖的时候,伙计每次都会提醒买福寿膏的人那东西有瘾,就这样他和李煦两人居然也能上瘾。”
“没什么见识的土财主反而不会买。”太子道,“一来知道赚钱艰难,二来胆子小。也只有李煦和曹寅那等人认为自己不会上瘾,今天尝一点,明儿尝一点,意识到不对想戒掉的时候晚了。”
石舜华:“还有啊,他们的钱来得也容易,用出去再多都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