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端木卿尘把这些笔录往桌上愤然一拍,气得面色发红。
付明蕤依旧认真细看这些笔录,他比怒不可遏地端木卿尘冷静许多。
端木卿尘坐着无法平复自己的愤怒,他站起来,开徘徊,徘徊了一会儿看付明蕤神情镇定更生气了:“你怎么不生气?你怎么就不生气呢!”
付明蕤依然镇定看笔录:“我们断案之人,必须保持冷静,不能被各种人的口供左右情绪。尤其是要还别人清白的时候。”付明蕤说罢,继续细看每一份笔录。
“气死我了!”端木卿尘气得继续徘徊,“人怎么能坏到这种程度?哦,自己的老婆,自己的家媳,那就是家人啊!这个白占奎以读书为由就可以对自己妻儿不管不顾了?!哦!这个婆婆就因为这个女人是他们家媳就可以当佣人来使唤了?还有那个公公!居然还要占自己儿媳妇便宜?!我!”端木卿尘双手捏成拳头,“这一家子死了算他们便宜!不然我!”
“你怎样?”付明蕤反问。
端木卿尘眼一瞪,腰一插:“本太子砍他们头?!”
“就因为白占奎不管妻儿?”付明蕤再次反问。
愤怒的端木卿尘却因为付明蕤这句反问语塞了。
“还是因为陈金花使唤余娉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