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颜清说:“算算日子,还有两个多月。怎么了?”
江晓寒缓了缓神,将心底那些杂乱不安的情绪尽数压下后,才回过身来问道“阿清不必回山为他贺寿吗?”
他本意是想着,京中大乱将近,若能趁此机会将颜清先行支开,也省的他跟着回京城费心。
只是颜清闻言轻轻笑了:“那倒不必,我师父虽说并不排斥生辰,但每年生辰前后都不在山中。”
“不在山中?”江晓寒奇怪的问问:“去哪了?”
“倒是不清楚。”颜清摇摇头:“前后大概要走个二十天,所以每年他生辰时,我都是独自一人在山中。”
颜清顿了顿,又迟疑道:“许是出去游历吧。”
先前那个荒谬的念头又重新冒出头来,江晓寒不由得试探着问:“……可是去京城了?”
“那倒不可能。”颜清笃定的摇了摇头:“我师父哪里都可能去,但绝不会去京城。”
江晓寒问道:“为何?”
“因为我师父曾立誓,此生不入长安城。”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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