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清微微颔首,认真道:“好。”
江晓寒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举杯示意道:“那以此杯为证?”
“以此杯为证。”
两只玉杯相撞,这坛赔罪酒才算是名副其实。
“不过……”颜清话锋一转:“你若是再如此自轻自贱,我便要罚你了。”
江晓寒自十六岁起就再没受过罚,闻言倒起了兴致,诚恳道:“罚什么?”
“罚抄书吧。”颜清挑眉:“再有一次,罚抄二十遍道德经。”
江晓寒不由得朗声大笑。
门口的江墨顿时觉得自己十分多余。
他在院外转悠了两圈,最后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公子,颜公子。”
颜清循声转过头,只见江墨手中怀抱着江晓寒的佩剑,正欠身冲他行礼。
“好端端的带剑来做什么?”颜清有些奇怪的问。
江墨闻言看向江晓寒,后者有些窘迫的干咳两声:“没什么……现下用不上了。”
颜清何等灵透一个人,不过略一思索便明白了:“你觉得我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