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既然无恙,你与大哥二哥为何总怕我担忧?”苏南枝面色如常,心中却起了疑。
“因为……”萧沉韫握拳咳了一声,“他们都说孕期女子爱忧虑多想,所以本王与大哥二哥都怕你心绪敏感、忧思过重,怕你不开心。”
苏南枝被逗笑了:“当真吗?”
“怎么就不真了?”苏南辕叹息道,“你如今啊真是……连你大哥二哥都信不过了吗?我们信不过,你总该信得过摄政王。”
苏南澈咳了一声清嗓子,压低声音同苏南辕说道:“多说多错,不要再言。”
苏南辕止住话匣子,他是武将,一向说话不经过仔细推敲,而苏南枝向来聪慧,太容易察觉异常。
“好啦,我不会多想的。”苏南枝走了过去,观察那两具死尸,“两个囚犯皆死于毒针,能在渊城地牢附近杀人,对方身份必定不简单。二人临死之前,大哥可审问出什么了?”
“此二人……”苏南澈顿了下,道,“所求是为了财。其中一个有些本事,会些辛秘的整骨之术,知道父亲远在京城,便打算假冒父亲潜入总督府敛财,却没想到画虎不成反类狗,被我们一眼识破。”
“可有审出他们的本来身份?他们在渊城,又怎么知道父亲长相和习惯?我认为,这是蓄谋已久。”苏南枝斩钉截铁地下结论,直视大哥眼睛。
苏南澈微微攥紧袍尖:“他们二人乃是江湖恶霸,穷凶极恶,
一路从南部流窜到京城,又流窜到渊城,故而在京城时曾经观察过父亲与江源长相,所以才知父亲长相和习惯。他们想要冒充父亲,必定是蓄谋已久,提前做了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