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故意的。」萧沉韫嘶哑着嗓音,眼底晦涩,「枝枝要罚本王吗?」
罚?
苏南枝被步步逼近的他,逼到床角,纤瘦脊背抵着床帐,指尖微微蜷缩:「罚你……日后每月俸禄统统上交,不许藏私房钱……」
「好…都听你的。」萧沉韫摘下腰间王府令牌,「中馈之权给你,人也给你,钱也给你,王府给你,你若想要,命也给你。枝枝呢,是不是也该回馈本王?」
苏南枝轻咬樱唇,真诚地问:「那你想要什么?」
「把你,给我。」萧沉韫说这话时,掀来被褥,盖在了二人身上。
女子娇声一
呼,身子便被他压住。
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掌,顺游而上,单手拨开繁琐复杂的衣裙盘扣。
床帏如云,缓缓摇曳。
女子三千青丝散开,洒在圆枕上,里衣、长裙、罗袜,一件件落地……
满屋皆是欢愉低吟。
他很温柔,随着她的节奏温柔起伏,为她轻轻擦去眼角眉梢的热汗,再将她柔顺的长发勾到耳后……
除了沉沦,也只有沉沦。
他臣服在她裙角之下,无数次被她的美丽惊艳。
情到极致时——
萧沉韫明白,这辈子算是栽到苏南枝手里了。
她就是什么都不做,端端站在那里,萧沉韫也能被她撩到。
娴静的她、温柔的她、聪慧的她、杀伐果断的她、可爱的她、善良的她、优雅的她、雷厉风行的她……
好巧,他都爱。
他一寸寸吻掉她身上的热汗,紧紧抱着她,感受着身下之人,完完整整地属于他,只属于他一个人。
南枝,他的南枝。
事后,他久久不愿松手,还在紧紧抱着她。
半个时辰后——
浑身汗津津的苏南枝熟睡后,忽然惊醒,掀开被褥要下床:「快三更天了,我得回家。」
萧沉韫正拧干湿帕子,轻轻替她擦拭身上的汗,按住她肩膀道:「我先给你擦一擦,汗黏在身上不舒服,半刻后,我亲自送你回府。这么晚了,我不放心。」
难怪苏南枝觉着身上清爽洁净了许多,原来她累的睡去后,萧沉韫正温柔细致地给她擦汗。
萧沉韫将帕子放进热水盆中,拧干后替苏南枝擦了下手,单膝跪地,替苏南枝穿上罗袜,给她一颗颗地系好盘扣。
苏南枝什么也没动,萧沉韫便伺候着她承穿好了衣裳。
苏南枝好像已经习惯了,习惯萧沉韫的细致温柔,习惯他把自己宠成小孩儿,衣来张手饭来张口……
萧沉韫替她绾发戴簪,端量苏南枝并无不妥后,将她拦腰抱起,掀起架上大氅,替她盖在身上,摸了摸她的头:「乖。知道你困,再睡一会儿。快到苏府我再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