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沉韫面色通红,坐在主位,他蹙着俊眉,有些意识不清地扯了扯衣服,微敞开衣领,脑袋都在发。
见他不行了,苏南辕又把横七竖八躺在上的洛云拎起来:“洛神医啊,这可是你的不是了,输了三局,欠了三杯,就三杯而已,你三杯都不行?是男人就不能说不行!”
洛云崖白他一眼,醺地指着他:“苏二公子,喝死我你有什么好处吗?以后谁给你看病?你就不怕得绝症吗?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以后你快死了,不定可以在你今日放我一马份上,给你费治病。”
“……洛神医好端端咒我死干啥?喝不起别喝呗,不行就不行呗,我身强力壮着呢,咋还兴咒人?”
洛云崖一个鲤鱼打挺,东摇西摆地起身,端起酒樽,咬牙切齿道:“你你你给小爷等、等等着—
话没说完,砰地一声,头朝低栽下去。
苏南辕又看向萧沉韫:“王爷缓过来了吗?还要继续么?”
“……萧沉道,“苏二公子,本王已经不了,再喝怕受不住。”
苏南辕伸出四根手指,在萧沉眼前晃了晃:“这是几?”
“八。”萧沉韫看着几晃来晃去的手指。
“哦,臣且问问王爷几件事。”
“你说。”
“王爷秘密前来渊城,是护送枝枝来找我和大哥团聚吗?”
“是。”
“王爷对枝枝,究竟是什么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