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夸赞他这回终于抱对了姿势,却听到不远处传来奔走呼喝之声,想来是刚才那声锐响惊动了王府内的侍卫。
严靖飞毫不停留地飞身上房,施展轻功朝着王府外掠去,与此同时我也忙不迭地将那块麒麟玉璧仔细收好。
这时已有不少轻功好的侍卫也跟着上房来拦截我们,却无不在一个照面之下就被严靖飞打落下去。
严靖飞飞掠打斗的间隙,竟然还有时间低头看着我一脸担忧地问:“你感觉怎样了?”
“没怎么样啊,”我迷茫道:“就是头有点晕,还有……肩膀上中针的地方好像有点麻……有点麻?!靠之,难道老子又中毒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悲切地无语望苍天,想来李颐策的毒药比皇宫的毒药差不了多少,难道朕这次又要翘辫子了吗?
严靖飞面上也满是忧虑之色,疾奔中随手劈飞一名挡路的禁卫,然后飞速拔出我所中的银针,随手扯下一片衣襟裹了收好,这才抱紧我飞下屋顶。
此时的我感觉到头晕得更加厉害,肩头的麻痹感也更重了些,不过神智还算清醒。
严靖飞一阵飞奔甩脱了穷追不舍的侍卫,又绕着京城瞎转悠了半天,确定身后确实无人跟踪后,这才溜回了我们先前所居的客栈。
严靖飞抱着我冲进屋里,转身插好房门后,才疾步走到床边弯腰把我放在床上,然后点起蜡烛凑到桌前,从怀中找出我先前所中的毒针小心翼翼地检查。
被他那凝重的神情感染,再加上猜到情况严重,我也不禁屏住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