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稳稳立在房间内,高举的右手上紧握着一个小瓷瓶,正是我方才丢出去的那一个。
他走上几步,弯腰将瓷瓶放在我身前的桌上,这才对着我拱手为礼,然后礼貌却冷淡地道:“这是我们王爷的一番心意,还望公子笑纳。”
看这场面我不收是不行的了,只好强压着怒火点点头道:“那我收下总可以了吧。”
“不行。”
“啊?”
“王爷交代,要属下亲眼看着公子涂药。”男子板着一张面瘫脸冷冷道。
“还有完没完!”我怒发冲冠,狠狠一拍桌子怒道:“药我会涂的,你还是赶快滚回去复命吧!”
此话一出,老鸨和男子同时变了脸色。
不同的是,老鸨是恐惧的惨白色,男子却是愤怒的发青。
然后我只觉眼前一花,男子已经站在我面前,用一双炯炯有神的黑眸鄙夷地扫了我一眼。
我一惊,刚想质问他要干什么,手腕就被一只铁箍般的大手捏住,然后便是一股痛彻骨遂的奇痛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