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靖飞果然倒了。
于是我很满意。
这皇宫里所有的东西都是顶极的,也不例外。
过完黑店老板的瘾后,我和小魏子手忙脚乱地把昏迷的严靖飞抬到我那张舒适豪华的龙床上,小魏子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铁链,把严靖飞的双手在床柱上牢牢绑好。
在确定绑得够紧后,我让小魏子拿来解药喂严靖飞服下,然后给小魏子使了个眼色,小魏子会意,于是自动消失。
片刻后,严靖飞终于缓缓张开了双眼。
他有些茫然地看着我,然后眼神恢复了明澈,手臂动了动似乎想要起身,却扯得铁链‘哗哗’乱响,这才发现了自己的处境。
严靖飞的脸色变了变,深黑的双眸中满是疑惑和不解:“皇上?”他试探地开口。
“没错,是朕干的。”我很大方地承认了。
“不知微臣犯了什么罪过?”疑问的句式,用的却是质问的口气。
“你错大了!”我危言耸听:“你错在不该在院子里洗澡,更不该在洗澡时不关院门,这种性质和裸奔完全没有区别,实在太有伤风化了!不过这还不是最错的,你最错的是,不该勾起朕对你的兴趣!”
严靖飞大概是被我的蛮横无礼给惊到了,竟一时语塞。
我连忙乘胜追击:“你说,你错了这么多,让你补偿朕一下,为朕侍寝,这不算过分吧?!”
“侍寝?”严靖飞迟疑地重复了一遍,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