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睡得正香,却忽然被江东篱摇醒,顿觉满心不爽,勉强张开惺忪的睡眼,打了个呵欠迷迷瞪瞪道:“东篱,我好困,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不好?”
江东篱怒火正盛,哪里容他等到明日,当即一把扣住秦逸的肩头咬牙道:“你身上这些伤痕究竟是谁留下来的?不说清楚不许睡觉!”
秦逸直到这时大脑才完全清醒过来,闻言嘻嘻一笑道:“东篱,你的口气好酸啊,真的好像盘问晚归丈夫的泼辣媳妇。你是在吃醋对吧?没想到你竟然会为我吃醋,逸儿真的好开心呢。”
江东篱俊脸一沉:“别岔开话题,立刻回答我!”
秦逸闻言知道无法靠插科打诨蒙混过关,只得正色道:“你确定真的想知道,不后悔?”
江东篱皱眉道:“少废话,快说!”
秦逸做个鬼脸道:“我说了你可千万别生气。我今天到城里最大的小倌馆看热闹,顺便嫖了一把,那里的头牌小倌实在太热情了,简直如狼似虎……”
江东篱闻言额角青筋直跳,磨着牙道:“你的意思是,这些伤痕都是小倌留下的?”
秦逸勉强打哈哈道:“都说了那里的头牌小倌很热情了……”
江东篱忍无可忍,一把揪住他的衣襟道:“你以为我是白痴么,竟然连这么拙劣的谎言也会相信?”
秦逸见他一副不问出实话来誓不罢休的模样,知道自己如果不把事情一五一十和盘托出,江东篱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只得叹了口气道:“要我告诉你实话也可以,但你须得答应我,知道真相后不许发火不许冲动,更加不许轻举妄动鲁莽行事,否则我的小命可能就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