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轻云道:“据书中记载,赤媚的血肉是最烈的春、药,食之令人情、潮涌动,如果不及时解决,定会爆、阳而死。这深山野岭的上哪儿去找女人泻火,天知道只靠自、渎的话能不能解决问题?这下真被你害死了!”
江东篱闻言心里也有些慌了,但是看到卓轻云一脸埋怨责备的表情,他心里还是十分不爽,遂怒道:“现在你说这些有什么用?还不如设法解决问题。”
说完转身走到不远处一颗大树下,开始运功压制赤媚的药性。
卓轻云见他竟然想靠内功强行压制,不由急道:“赤媚的药性是压不住的,功力再高也是枉然。它就像洪水泛滥,只能疏导,不能强堵!”一番话说完,已觉体内情、潮如沸,只得转身背对江东篱,解开腰带掏出胯、下胀痛的阳、具撸动起来。
只不过任他如何套、弄,那玩意始终坚、举不泄,体内那股欲、火却愈发旺盛,几欲将他焚为灰烬。转头去看树下的江东篱,只见他盘起的双腿间也被顶起一个小帐、篷,一张俊脸上汗如雨下,呼吸粗重双眼迷离,可见运功压制药性之策并未奏效。
卓轻云看着那张被情、欲蒸腾出一片动人绯色的俊脸,只觉心跳猛然漏掉一拍,暗道:没想到这人虽是男子,动情时却比许多女人还要诱人几分。如果和他互相慰藉的话,兴许能得到足够的刺激,好把体内肆虐的药性发泄出来。
只是这样做的话,未免有些对不起心爱的小表妹……不过事已至此,还是先设法保住小命为上。
想到这里,卓轻云艰难地撑起身,拖着一条伤腿挪到江东篱身前,低头深深地凝视他。
江东篱正全神贯注地与体内那股愈发炽烈的欲、焰搏斗,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人来到自己身边。
卓轻云蹲下、身,急切地抬起一只手摸上江东篱坚实的胸膛。
江东篱身子一颤,张开眼斥责道:“你疯了么?”
此刻卓轻云的神智已经完全被欲、火所占据,目光灼热地盯着眼前不自觉散发出魅惑气息的男人,舔了舔嘴唇道:“我没骗你,赤媚的药性不可能被内力压制,你若不想死的话,不如考虑和我互相慰藉,或许能泄出来逃过此劫。否则你我一代人杰,倘若因为中了春、药爆、阳而死,传出江湖岂非令人贻笑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