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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窗户只开了半扇,半透明的帷幕也全部放了下来,但常年练习暗器,目力耳力早已今非昔比的他,还是隔着帷幕隐约看到帐内被翻红浪人影交织,听到女子淫、声浪、叫不绝于耳。

秦逸心中越发窝火,却因担心被江东篱察觉,不敢在树上多呆,只看了一眼就反身跃上高墙离去了。

直到回到自己屋内,在床上躺下,秦逸心头那股混杂着酸意和嫉妒的怒火都未消减半分。

这个可恶的男人还真是年富力盛,对于女人的欲、求也十分旺盛,长此以往,自己非得被这个好色放荡的男人给活活气死不可。

秦逸暗自握拳,尖锐的指甲深深刺入掌心,他却毫无所觉。

不行,就算是为了自己早逝的娘亲,他也不能让男人继续这么夜夜笙歌地逍遥下去。

自己一定要为自己可怜的母亲出口气,一定要让男人为他当年的风流薄情付出惨痛的代价!

秦逸为自己的怒火找到了合适的借口,心中的惶惑不安才减少了一些。

他决定,自己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找个合适机会将男人囚禁,让他只能老老实实地呆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到那时,自己一定要牢牢地看紧他,绝对不会再给他机会接触到任何一个女人,看他还什么放浪形骸肆意妄为!

想到将来的某一天,男人会像笼子里的小鸟一般失去了自由被自己关起来,只能看着自己脸色小心翼翼地活着,秦逸的心情这才好了一些。

他从床上爬起身来,然后下床走到书柜边,翻出几本从萧灵柩书房里搜出来的施毒术孤本,开始以头悬梁锥刺股的劲头细心地研读起来。

而这个时候,江东篱才从新收的侍婢轻霞身上爬起身,心满意足地问她想要些什么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