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江东篱和侍妾采用的是后背式,因此秦逸无法看清楚那名女子的脸,当然即使能看到他也绝对不会关注,因为他早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男人身上。
男人仍旧如上次一般面容冷漠,抽、插的动作却十分激烈,那名侍妾被他干得尖叫连连。
秦逸目不转睛地看着男人健美的胴体不住挺动,看着男人昂扬的性、器反复进出,只觉体内那把邪火越发烧得厉害,脑海中不自觉开始想象当男人被自己压在身下辗转承欢哭泣求饶时的旖旎场景,竟然想得入了神。
屋内的江东篱察觉到外面树上有人隐藏,便隐约猜到来者身份,当下抬头朝那人藏身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自家儿子那熟悉的身影半掩在大树繁密的枝叶下。
江东篱不禁暗自好笑,看来这小子还真的食髓知味看上瘾了,竟然再度跑过来偷窥自己和女人欢、爱。
不过这也不能怪孩子,他现在已经十六岁了,正是血气方刚,需要女人泻火的年纪。自己十六岁时早已阅遍花丛,成为了脂粉阵中的老手,而他却至今都连个侍妾都没有,难怪他会如此饥渴。
自己的确有些忽略他了,江东篱有些自责地想。看来自己应该尽快给他找几个知情识趣的美貌女子排遣寂寞,免得他晚上没事老往自己这里跑。
江东篱一面不住冲刺,一面转头看向外面大树上的少年,见他还没有离去的意思,一时促狭之心大起,将手伸到前方女子发顶,从她头上簮着的珠花上拽了一颗珍珠下来,食指轻轻一弹,珍珠‘咻’地一声,在夜幕中划过一道淡淡的白光朝着秦逸射去。
秦逸耳边听到轻微的破空之声,这才豁然惊醒,慌忙定睛一看,却见一个极小的暗器朝着自己面门飞来。
秦逸心中一惊,下意识地偏头闪避。
那暗器擦着他的脸飞过,‘噗’的一声钉入身旁大树的枝干中。